小记:前天去了望江楼,其间有唐代女诗人薛涛的踪迹和纪念馆。回来在网上查阅了她和另一个诗人元稹的爱情纠缠,以及她和诸多诗人的交往唱和。望江楼上有一副楹联,概括了薛涛繁华而孤寂的一生,并把她的诗才与大诗人杜甫相提并论:
古井冷斜阳,问几树批把,何处是校书门巷?
大江横曲槛,占一楼烟雨,要平分工部草堂。
“脆弱啊,你的名字叫女人”。这句话出自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你们做丈夫的,也要按情理和妻子同住,因她比你软弱(比你软弱原文作:是软弱的器皿),与你一同承受生命之恩的,所以要敬重她。这样,便叫你们的祷告没有阻碍。”(彼得前书3:7)脆弱也好,软弱也好,背后的实质是命定,也是咒诅。
这咒诅如此深重,几乎无药可解。有来自上帝的,来自撒旦的,来自世界的,来自各种缤纷情欲的,来自于自我的……这难以破解的咒诅是给女人的,又何尝不是给人类的!
来自上帝的命定:女人被造是因男人需要家庭,需要帮助者,需要在关系中来认识上帝,且创造材质都是男人的肋骨。由此最复杂、最深刻的关系莫过于两性关系。既是上帝形象的一个必然投影和上帝美好心意的预表,也是罪恶纵横的万象,到了末日也解不开的纠结。这命定的身后藏躲着咒诅,一旦犯罪之身就永落其中:在怀孕和生养上多受苦楚;恋慕男人,而被男人辖制。
经上说的是恋慕丈夫。对女人来说,她所恋慕的男人在心理上就等同于丈夫。对男人来说,再怎样爱一个女人,在心理上和行动上认其为妻子都是有大距离的。这本身就是咒诅。女人以不断恋慕男人为依归,在希望和绝望中挣扎,男人却一生在出走和归回之间流浪。所有的爱情和始乱终弃的故事莫不以此为底本。
来自撒旦的咒诅:“你们吃了不一定死。”这个咒诅对女人永远有效。无论是信主还是不信主的女人。注重过程,又在过程中常是摇动,易受试探,经不住诱惑,再加上浮表天真,自以为是。于此撒旦得着了攻击的大坡口:情绪。情绪正常时,女人能显示出她作为上帝最后的精华创造的诸多天然优势,情绪崩溃时,完全的一败涂地,且祸及男人和身边所有。
来自世界的咒诅:女权运动,因为女人无权或寡权,妇女解放,因为女人被压抑不得释放。权益、地位、机会……这世界的王是撒旦,撒旦总想践踏和玩弄女人,并狡猾地让女人做替罪羊——全是因为那个淫妇。连末世的灾殃和审判都必临到“巴比伦大淫妇”。
来自各种情欲的咒诅:在撒旦引诱下的女人不自觉的就成了情欲的中心,随之犯罪的男人继而将女人作为情欲的对象。自身的情欲,别人的情欲,在女人身上从来不是泾渭分明,而是纠缠互生。要命的是罪人为自己的情欲制作了不同无花果树的裙子:各种思想、文化、传统、习俗等。巧妙得很,看似遮丑,丑却越大。到遮掩不住又无辞以对时名之为:性自由。
来自于自我的咒诅:在种种咒诅交织、欺骗下的女人,要认识自己,找到自己正当的定位都很难。自怜、自哀、自欺、自大,诸多的迷惑困扰中,女人不知说了多少自我咒诅的话:就因为我是个女人;我要和男人一争高下;我这辈子就这样了……
破除咒诅的良方有别的吗?历史证明,没有。如果有,那只有一个:十字架。耶稣基督的道成肉身带来前所未有的对女人的肯定、尊重、爱和救赎。女人的命运才由此有了根本性的扭转,并随着福音的兴旺、传播,以及基督教文明的不同阶段的发展与日更新。翻阅查考整部世界历史,妇女解放的程度成了衡量人类解放和社会进步的尺度。并且这个良方不会因社会、时代的变迁而改变。古时女人如此,当今女人也一样。背起自己的十字架,向罪死,向神活,才能逐渐远离咒诅。
难道不是有点悲哀吗:仍在争论和考量“女人是否可以讲道”。圣经上说的“女人不可讲道”,鲜有人从出于对女人保护的角度来解读,更多世界的投影——从对女人压制和管理的角度,拿着自以为的“圣旨”来宣读。未经历十字架,还没有从诸多咒诅中得解的女人讲道怎么不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呢?对自己危险,对别人也危险。反之,上帝不使用女人吗?事实是,在大大小小的历史拓荒或危险时刻,上帝首先使用女人。
无疑,上帝是爱并使用女人的。问题是女人怎样被使用才是合宜的。女权运动的过激和持续的对女人的变相压制,都是罪在时代的发酵性变体。那种惊呼“女汉子当道,阴盛阳衰”的,不仅被表象所迷,而且忽略了上帝内蕴于世界的一个法则:报应。“上帝要照各人所行的报应他”。男人也好,女人也好,谁不信心努力谁就要被甩下去。
颜之推的《颜氏家训》中有:“妇主中馈(家中饮食等事),惟事酒食衣服之礼耳,国不可使预政,家不可使干蛊(主事)。如有聪明才智,识达古今,正当辅佐君子(丈夫),助其不足,必无牝鸡(母鸡)晨鸣,以致祸也。”用大白话来说,就是女人不可做头当先,不可做主干事。何尝不充满隐喻和吊诡:福音和福音性的文明越有影响,女人越来越得释放,影响和做工越来越大。恐怕这是任何都挡不住的,因为这世界的王快完蛋了。当女人越来越声势力大时,世界也快结束了。男男女女都得交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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