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一般认为,航天员都是经过严格选拔出来的,头脑中装有先进的科学思想,手中掌握着高新技术,又经过航天飞行的实际体验,对宇宙空间还有深刻的了解和认识,因此毫无疑问应该是无神论者。其实不然,国外航天员中很多都信仰宗教。例如美国29名阿波罗航天员中,有23人是基督教徒,有6人是天主教徒。
由于宗教信仰不同,每个人追求的人生目标也不尽相同。指令长哈士班登认为他的命运是由上帝安排的,他当航天员并不是自己的意愿,而是上帝的安排。他永远不会将工作放在个人信仰之上。他说他要成为一个活着是为了使别人生活得更美好的人,他还要做一个好丈夫和一个好父亲。哈士班登在生前就为在航天飞行中发生事故做了准备,他留下一张字条,上面写道:“告诉教友们,我的一切都是耶稣指引的。”哈士班登已经成为基督教会的英雄,美国人的楷模。
以色列航天员拉蒙的父亲是二战期间纳粹大屠杀的幸存者,拉蒙在上航天飞机前,将他父亲的一些遗物带到天上,一同带上去的还有一本曾经在集中营中使用过的犹太教圣经、一幅由死在奥斯威辛集中营的14岁男孩画的“月球景观”图画、一张由以色列总统赠与他的刻有犹太教圣经的光碟。当航天飞机飞越耶路撒冷上空时,拉蒙对着这座圣城大声念犹太教的祷词。总之,拉蒙将这次哥伦比亚号航天飞机的飞行赋予浓厚的宗教色彩。拉蒙死后也成为以色列英雄,以色列政府为他专门发行了一套纪念邮票。
载荷指令长安德森在登上哥伦比亚号航天飞机前,曾经向社区的牧师说:“如果我回不来,不要为我悲伤,因为我是去天堂。” 安德森的父母在去休斯敦参加追悼会时也说:“他是一个基督徒,可以肯定他所去的地方比他在地球上更美好。”在一个在非裔美国人浸礼会教堂的追悼会上,主持人也说,大家不要悲伤,安德森与上帝在一起,他回家了。
女航天员卡尔帕乔拉是一个印度裔美国人,很少谈论自己的信仰。她总是将印度教的一条经文作为自己的人生准则:“努力工作,为工作而工作,你没有权利要求得到任何回报。”在休斯顿的一个斯里兰卡寺庙里,乔拉的父亲默默地为每个航天员点燃一只蜡烛。在有数百人参加的印度教追悼会上,与会者为航天员的灵魂得到安宁而祈祷。一个与会者说,按我们传统的信念,他们去了真正的家,他们是幸福的。
女航天员克拉克是一个统一世界主义教会的基督徒,人们说克拉克的航天飞行实现了统一世界主义教会的核心原则:全人类都共同生活在一个不能分割的网络世界里,因此社会要保持公正、大家要和平相处。
航天员麦克库尔在休斯顿参加圣贝尔纳特教会,认为基督的死亡是因为人类的罪孽,因此人们不需要惧怕死亡。对于死亡,基督教和犹太教的祷告中都有相似之处,如:“主啊!指引我从虚幻走向现实,从黑暗走向光明,从死亡走向永生吧。”
我要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