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震撼。与她相比,真是自愧不如,相
形见绌。我以前是个牢骚满腹,成天诅咒着黑暗的人。
这番话,使我重新地认识了信德,天主教徒就是要做黑暗中点亮蜡烛的人!这些日
子里,我的心被罪恶所蚀刻着;好想!好想!再见到那位渴望爱的教友,弥补我的罪过,献上一份爱;每当此时,我就跪在天主面前,祈求天主赐予机会;祈求之后,我的心仿佛被针所剌,无以伦比的心痛,它的一滴血出来了!
当天, 流着血的心,还是晃然进了教堂。这里是朗朗的念经声,就像是佛堂里的念经声,感觉是怪怪的;我找到一个座位坐了下来,从包包里取出圣经。这时我身边的一位大姐悄悄地问道:"是新来的吧?"我羞愧地一边点头,一边窥视他们他们手中的书,心想:他们的圣经怎么这么的小。我不敢打开我的圣经,也听不懂他们念的是什么。这时刻我心中压抑的惆怅、悲凉暴发了,我愤然起身欲离去,身旁的大姐一把将我拽在了座位上,大有不准进不准出之意。我就这样被迫坐着,心想:我是走错了庙门,那里的修女是那么的世俗--嫌贫爱富,这儿的信徒又如此凶巴巴的。就这样敢恕不敢言地,无可奈何地,等待快快地结束这一切,偏偏这天的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好不容易挨到弥撒做完,我起身欲走;那大姐一把又将我拽在了座位。
我愤怒了,没好气地质问道:"还要干什么?你把我的手弄痛了!"
"我看你是新来的,我送这本书你回家去看看。"
我接过书,連谢谢也没给她就愤然离开她,匆匆地离开了教堂。
回到家中,就再也不思进教的事。
就如此昏然地过了两年多,内心总是充满空虚和无聊。愤世嫉俗的我不知道在哪里能找到安宁,思想的重担不知道何处能卸下。一天,我失眠了,为了解决失眠的痛苦,圣经取出来看。一打开就是:"耶和华啊,求你将你的道指示我,将你的路教训我!求你的有理以你的真理引导我,因为你是救我的神。我终日等候你。"--诗篇25;4-5
我一連默读了3 遍,只是感觉到奥智特别的深;就再也读不下去了。说来也怪,不一会我就有了睡意;而且很快就入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10点多钟了,我不由得就轻轻地说:"感谢上帝!你使我睡得好香!"侧过身来,就看见枕边的圣经。我以随意一翻,就是:"我躺下睡觉,我醒着,耶和华都保佑我。"--诗篇3;5
上帝真的能使我平安!那么我就不应该计较别人怎么样,反正人都是罪人,包括我自己也是罪人,敬拜上帝是自己的事。
"我也要赐给你们一个新心,将新灵放在你们的肉体里面,又从你们的肉体中除掉石心,赐给你们肉心。"--结36;26 这句圣言是早已经背得了,也只是背得而已。
这个星期六到了,也不知是神的呼唤,还是自己心血来潮,决心信基督。决心有了,还得找个带母,这时候才想起大姐给我的<正视人生信仰>的<慕道手册>;仿佛记得上面有她的电话号码,书找到了,心想时间过去这么久,城市拆迁广大,这个号码还起不起作用,这使我泛难了。凡事不常识就去否定一切,只能是一事不成。管它的打打看,不过我心里默默地祷告道 "上帝!你若是肯接纳我就使我心想的事成。"
感谢上帝事成了。电话拨通了,其实,我根本就想不起大姐的模样了。在电话里我开门见山地要求她作我的带母,她却说她许久都没去教堂了。理由是工作忙,没时间。但是,她在我再三地恳求下同意明天去教堂,作我的带母。在教堂里我经历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享受了教堂里的乐趣。学了进堂的规矩;领受了弥撒的庄严;体会到那激荡人心的圣歌。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么新鲜,感受到人生的新意
然而,我心里仍然有许多的疑窦。
几天中我得出结论:无论他人怎样行,我是信上帝的;"誰敬畏耶和华,耶和华必指示他当选择的道路。他必安危居住,他的后裔必承受地士。耶和华与敨畏他的人亲密?祂必将臊己嚄约指示他们。"--诗25;12-14
领洗后,我望的第一台主日弥撒,都?唨云里雾里渡迃来的。弥撒中一切的礼教,一切的拉丁语、希腊语、阿剌美语,我全焦不知其意,这时间的我犹夂一个可怜的滥竽先生,完?是跟着大家后面喏;出的洋像还真是不少,幸亏代母在,事先已经将基本礼教授予了我:再则心中还月一个搪塚的理由:?是新教徒!这样我的情绪还不那么的糟《然而,戁心酌还是堵得慌;因为,那些语种的不明不白始终困扰着我。
第二主日,我的代母没来望弥撒:歌词里"阿肋鲁亚"又困扰着我;我就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学问心理,总想摆脱扮演南郭煈生的尴尬状态。于是我问一个教龄在13年的教友,她使我失望了;接着勈问丆净个教友,仍然给我的是失望。
为了"毫无失误地依附俥仰"(《天主教教理》220页889, 3;)晚上,我登门拜访代母,去求学问,这次我是满怀希望的,当时得到了她含糊其辞的回答:"是赞美。"她的含糊,使我的徃里仍然不踏实。
明天是主旡,这晚业问与不问的决宊,俼我彻夜未眠,直到天明也不能做出决定。翌日<弥撒礼成>后,我再也按捺不住?情,就去请教神甫,我向神父的休息室去求福传。我以非常敬畏的心情得到了,彨彬有礼地问道:"神甫?请问阿肋鲁亚是什么意思?"
神甫叹了口气,昼得有点儿疲倦地传道:"赞美!"
? 得到与我代母同样的回答,我才有纯真之感。然而我不裣其语种。当时由于心臌对神甫?了起初的敬畏感,到这时已经被畏惣所替代;我再三地给自己壮胆。求道:"赞美的英文不是这样的,它是希??吗/"
楞甫再次叹息道:"是拉丁?。"
"我的代母传对了的。" "为使教会由宗徒们所传授的信仰保持皯真,身为真理的基督,愿意教会分事他的不能舛错性。"(《天主╙理》889;92)为这般地,我越发对许多的外来詞叫起真来;我决不原谅自己成天嘴丂唱着、念着的词句而不明不白。
于是,我查资料,把"阿镈","弥撒礼成","阿肋鲁亚"等外来詞弄清楚亄。
原来,蘿门即Amen ――就是"但愿如此";"诚心所愿",它是由?剌羌语的经文里留?的唯一的一句圣语,因为这个族种已经灭繝了。
"贺三纱解作:"啊,请救我们吧!","菷给我们救恩!"(《天主教教理》137页55 :4、5)是呵?万岁是有限量詞,圣神是永恒的!何况当时耶稣基督是去拯救他们的。
可是,在这几个月里,我没搞清楚之前,祭坛上听来的解:"贺三纳就是相当于万岁!万万岁!",就这样,我被误导了半年之久;不得不再次修改我的文章。理所当然这是今夜之话。
当时,我从神父的休息室里出来,告诉了代母适才向神父求传的事。她惊讶而不高兴地说:"你没完没了的问!别人会烦的!"
我在心里嘀咕道:"这就是不懂装懂的来由。难怪有人在精神上得不到满足而悄然改变信仰!"
? "德肋撒堂",我们的圣堂,也是代母为我取的教名,我是全然不知所以然的;回头我问了,就得到一个:"这个堂就是根据修女德肋撒圣名所立的堂。"也仅此而已,因为,我再也没有问出我要的答案来。
深夜了,我仍然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寐,思绪万千。那些虔诚敬主的教友,他们已经是天主身边的老羔羊了;从教整体年龄来讲,已经是偏高,已经使我们的教会老年化。好像我们无能力将福传工作开展到中青年的群体中去;最重要的是虔诚信徒们的整体素质差;所以,从真理上不能传明显了天主的超性意识。
这是多么地悲哀!
为把"德肋撒"弄个明明白白,我只好把希望寄托在购圣书的小屋里,在那里看到一本"印度德肋撒修女箴言录"。结果,这不是第一位德肋撒圣神。幸运的是我在一个教友家看到一副德肋撒的圣像,上面写着"1873――1973百年诞",我充满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