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商业性的宗教组织持续增长,其中很多都是在组织机构的网站上操作的。但是,Smith Melissa M.研究发现有些机构没有充分使用他们的网站。这些机构不太注意他们网站上的成员,不把他们的网站当作吸收新成员的手段,不知道有多少成员在使用他们的网站,同时也很少雇佣专业人员去维护他们的网站。
Elena Larson概括了PEW的“网络和美国生活”的项目报告“无线教堂、无线祈祷:网上集会与传教”,特别关注了为宗教目的而使用网络的情况(叫宗教冲浪者),相关情况如下:宗教冲浪者数量巨大(美国有2800万),且正在增长(不到5年的时间增长了4%);很多宗教冲浪者使用网络去补充和强化他们本已很强的对宗教活动的承诺;对为宗教目的而使用网络持有积极态度,同时关心相关的潜力开发。这些数据同其他的认为网络宗教是普遍的那些研究者提供的数据是一致的。
Christopher Helland的研究表明,不仅各种教派和运动在使用网络,而且个体也常常在他们的网站上挂出宗教的招牌。许多网络支持传统的宗教,也有反动传统宗教以吸引注意力的,也有以此挑战制度权威的。有些是排挤权威,有些是直接反对。Christopher Helland认为,网络迎合了那些想用自己的语言来表达其宗教和灵性的人,这一点可能会加速正在西方世界发生的宗教的变化。
网络同宗教组织的社会资本建构关系一直很少被研究。基于近来对网络、社会资本和宗教的研究,Cheong Pauline hope探讨了宗教组织基于网络同他们的宗教生活的融合而重新建构他们的群体规范、价值和行为的途径。Cheong Pauline hope认为,“网络与社会资本的关系是互补的、变化的、无常的关系,宗教群体往往有雄厚的社会资本,宗教组织的群体规范、价值和行为都在拓展。早期的研究没有发现涉及重构组织行为的革新的证据、协调宗旨和服务的证据”。Cheong Pauline hope阐明了一些宗教组织是如何扩展他们的职业范围、重构他们的传播行为以激发出管理性的、可操作的结果的,并认为,和其他的组织一样,宗教组织也没有摆脱包括网络技术在内的科技进步的影响。
三、网络传播与基督教网络移民现象
早在网络传播技术出现之初,人们就担心网络传播形成的社区会将传统社会碎片化,这势必会影响到传统宗教统一性、权威性与价值体系。然而现在的事实表明,网络传播的出现不仅没有肢解宗教,反而更好地解决了宗教信徒的散居问题,实现了更为自由与有效的在线精神交往。这就是所谓的网络宗教移民。
传统的宗教和宗教组织与印刷文化传播技术是紧密联姻的,而不是Innis-Ong所描述的作为虚拟网络环境中的次级口语传播。那么,进入网络化时代,基督教能否以网络实现自己的价值,需要一个前提,即“线上线下的统一”。Marilyn C.Krough探讨了许多在线宗教社区的共同特征,指出“在一个社区的创建和管理过程中,管理者的设计目的和策略发挥着重要作用”,可以总结为:为线下发展而联系人们、发展在线聚会、发展在线关系、规划成员的生活过程,这个过程通过成员的互动和指令在线管理;帮助他人将事做得更好;为在线参与者制定一些群体规则;制定一些规则保持对事务和活动的管理;设定一些仪式日程表和引导指令(这些大多是将线上和线下参与结合起来的);为了更好地壮大并保持亲密关系而在更大的社区创立次级群体。作者认为,线上和线下的两种版本是共生的而不是对立的。
Glenn Young注意到,在祈祷和阅读中的信息接收和活动参与(宗教在线的两个方面),当线上线下两方面合到一起时,“构成的网络宗教实践是一种统一而不是分裂。提供信息,是网上一个最主要的宗教传播模式”。然而,也有其他参与性的例子,从祈祷请求到提供可以让使用者作自我引导仪式的材料。一些网站通过聚会、深呼吸、冥想等方式让网络空间变得神圣,相应地,将参与元素带到现实、网络中来。遗憾的是假设真实的宗教参与只能出现在线下,但目前还没有令人信服的证据来支持这一结论。
Helen A.Berger探讨了非主流宗教社区,认为尽管有了一些传统宗教狂热者的声明,但是关于网络被用来引诱青少年来崇拜恶魔,仍没有多少有力的证据。“对青少年来说,选择宗教的主要门路仍是书。然而,不能否认的事实是,网络使得信息和仪式活动在更大的范围里更加现成了,也许换成别的环境,这些都无法运作。尤其是考虑到实践,网络提供了一个可选择的、虚拟的环境,在这里大家可以互动。”网络的确动摇了原来的秩序,为消弭距离做出了贡献。
对于网络上成长着的宗教语境来说,这是一个新的维度,在迅速发展着的网络世界,这种行为的充分影响还有待研究。Christo-pher Helland承认在“个体能多么快地参与这些宗教事件”的研究上还存在不足,他还在继续研究那些各式各样的——不同的团体正在寻找的能将实际参与宗教事件的感觉最大化的方法,比如,在“第二圣殿哭墙”这个网站里,通过电子邮件出售写好的祈祷文。
Stephen Jacobs研究了一个特殊的主题:20世纪90年代后现代主义者对网络传播的热情,宗教通过网络聚集移民,被Innis-Ong认为是“第二个口语空间”( the secondaryorality of cyberspace)的网络而可能产生的革命性的转变。Stephen Jacobs注意到,在涂尔干主义的意义上,有可能在互联网上分离出一个特定的空间,在这个特定的空间里,有可能推动虚拟的仪式建构事件,这些虚拟事件在一个解释学意义上的对话/游戏里将(无实体的)人、(虚拟的)建筑聚集起来。Stephen Jacobs指出,线上的仪式和仪式空间,最初都是模仿线下的情形而建构的。Stephen Jacobs发现,无论是虚拟神殿还是虚拟教堂,两者“在其设计上都是如此地传统”。他认为,事实上它们必须这样,如果它们想用其参与者所企盼的、所要求的方式去成功地传播其内容。
Mark W. McWilliams认为,虚拟朝圣之旅的未来有四个特征:创造一个已经消失了的神圣之地;创造一个互动的礼拜媒介;为旅行者提供一种娱乐形式;提供一个虚拟旅行社区。主要的研究内容是“气息”,那种神秘的心理意象。“现实中,朝圣之旅的地点如果真的有,也很少,很原始,在当今也早被丢在一边了,人们不得不借助想象去感受一些东西。各种图解、图片、故事都被用来填充这种叙述,即使面对面的现实中的朝圣之旅也需要这样。”新的媒介能将光、声和文本结合起来,通过激发“真实”的感觉来增加虚拟朝圣之旅的灵性价值。很明显,这种虚拟的朝圣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