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詩歌評論家劉蘇認為:“詩歌藝術,就其本質而言是一種精神的藝術。任何時代的詩歌,不管它技術如何高超,語言如何創新,形式如何流變……但要考慮詩歌所達到的高度,則必須將之納入一種宏大的歷史/文化語境中……考察它所展示的人面對自然、社會、歷史、時間所呈現和彰顯出來的生命之大美——生命的宏麗、完美、崇高──即人在朝聖的天路歷程中所展示的真、善、美、愛、自由、解放等終極意義上的靈魂之大美,一言以蔽之,即詩歌在文化意義及神性原則上的精神向度。”(劉蘇《貧困時代的詩人》)
真正的詩歌是國中之國,像當年耶和華神為以色列人安排的歌珊城一樣。雖然歌珊在埃及法老的管轄下,但是卻有神的國之稱。“惟獨以色列人所住的歌珊地,沒有冰雹。”(《出》9:26)
“所以,我们借着洗礼归入死,和他一同埋葬,原是叫我们一举一动有新生的样式,像基督借着父的荣耀从死里复活一样”。(罗6:4)
4、关键词“埋葬”“新生的样式”。诗歌要离开熟悉的家乡。“耶和华对亚伯兰说,你要离开本地,本族,父家,往我所要指示你的地去”。(创世记12:1)要使诗歌成为“有灵的诗歌”你必须离开家乡的审美意识,抛弃你熟悉的审美情趣、砸碎那些经典的偶像,往神所指示的地方去。请你的温暖围裹我的灵魂/请你的手牵引我/深入光的内部(《接近谛造恩宠的源泉》空夏)。灵性诗歌的特点就是“风格即人”,是埋葬后从死里复活的新人、一举一动有新生的样式,这样的诗才能“深入光的内部”探到生命的本质。毫无疑问,没有埋葬也就没有新生的样式,没有新生的样式也就没有自己的风格,当然就不能称其为诗人。这也是诗歌创作的重要法则,对谁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