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诗歌中常常用物象来进行环境描写,渲染气氛烘托心情。若以时间和审美作综合尺度来衡量,古典诗歌中最早的物象非“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诗经•采薇》)莫属,这也是成功运用物象的范例。就是物象了。”(《诗经•蒹葭》)、“我来自东,零雨其濛。鹳鸣于垤,妇叹于室”、“我来自东,零雨其濛,仓庚于飞,熠熠其羽”(《诗经·东山》)等,
通过物象来描绘自然景物,从而达到衬托人物形象的目的。
后来,我们看见诗人笔锋一转“让心安静下来。”为的是“等候”。这个等候有仰望,顺服,谦卑,忍耐的意思。诗意的营造源自生命的本真。光明使者在诗歌中写道:“蓝宝石的夜捧出一朵花的香。罂粟小剂量的,可否尝尝。”唯有真诚的文字,才能让人读出感动;唯有生命的本真,才能抵达精神的高度。在这些真情洋溢的诗行里,我分明感受到诗人澎湃的情感。生命是一种挣扎,离开了挣扎也就停止了生命。
保罗的挣扎是他身体上的那根刺,基督徒不是圣贤,基督徒也有软弱,正是这些不完美,彰显出基督的完美。但是神在我们的不完美中恩赐与我们情感的完美,神体恤我们的软弱,怜悯我们的情感,扶持我们一颗脆弱的心。灵性诗歌本身是一个被灵孕灵生的过程,它来自灵魂的欢呼或痛苦的磨合。“当爱来临时我浸在夜的芳香里泪如雨下” 我以为,这不是巧合的假设,也不是现象的推理,因为这骨质的美穿透心灵创造的山水。
世界如同那“那滑膩的質感/令我沉迷”,“我等著上帝/由角落裡欠身而起穿過空蕩蕩的屋子/走近在他袍裾的邊沿放置/一對鴿子般的手任殘留的煙味哭出聲/上帝寬大的雙肩在哭聲中傾斜/憐憫順著著這道斜坡注入我。”(施瑋〈與上帝獨處〉)
在這裡,我們看到了詩歌初級形態的含蓄美和高級形態的朦朧美,詩歌的藝術之美在於,只有心近了天和地的擁抱愛會出現??。為了一個永遠的歸宿,燃燒自己,一生只亮一次。
“我將像只脫殼的新蛹/睜開濕潤的眼睛/尋找兄弟/與他交談/並相親共同啃嗜綠色的桑葉/輕盈地歌唱飛翔。”(施瑋〈純淨地站立〉)
等你,在沒有句號的夜裡偷聽星月的悄吟,與桂花樹下看嫦娥翩翩起舞,然後,冥想天上人間。“我要將我的靈澆灌你們,將我的話指示你們。”(《箴》1:23)
詩歌的火鳳凰,請你打開窗戶,看遠處的紙鷂像兒時的臉飛出晴空朗朗。詩歌的火鳳凰,我想看你近一點,再近一點直到透明為止。
詩歌的火鳳凰,讓我們渡水而去,以彩虹為階梯攀登湛藍,直到新的日子。詩歌的火鳳凰,被活水洗禮的心靈,在湛藍的朗空誕生出精緻的讚美與感謝,那是嬰兒睜開的眼睛,像一朵百合香染人類的靈魂。
“我若能说万人的方言,并天使的话语,却没有爱,我就成了鸣的锣,响的钹一般”。《哥林多前书13:1 》
7、关键词:“爱”。爱是什么?圣经说: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做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圣经新约》哥林多前书十三章四节至八节)灵性诗歌与今天的中国文化不约而至,使我们看到圣灵大能的作为。长期以来汉语诗歌在民族的“巴别”文化中“烧砖建塔”,可悲的是这塔不但不能通天,而且只会在各执一词的陌生言语中失去自己。欣喜的是,汉语诗歌已经从民族文化的自恋中走出来了,它不仅仅是单一的寻找精神出路,而是在深刻的反省和忏悔中认识到基督教文化不只是理性、伦理、道德上的绝对真理,更重要的是进入上帝的生命里。“因为神就是爱” (约翰一书4:8 1),因着爱,基督的称谓是“并且叫他弟兄,然后称他为父”(北村),因着爱,“疼痛中祝福仍如白鸽般柔情 ”(《十字架上的耶稣》施玮),因着爱,膝盖上/膝眼触地/就得见天开。(《我跪下》姜庆乙)没有爱的灵魂是脆弱的,没有爱的人生是荒谬的,没有爱的生命是空虚的。这是一种何等的爱,无论是西方的哲学先贤,还是东方的圣人先知都无法完成这种完全委身与人类的爱。人与人之间正是需要这种爱来维系互相的生命与爱情,惟有这种爱才"千万年都不会冷却,也不被稀释"。